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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西罗城仫佬山乡:淡雅墨香里的“年味儿”******

  (新春走基层)广西罗城仫佬山乡 :淡雅墨香里的“年味儿”

  中新网罗城1月15日电 (黄艳梅 廖光福)“一年好运随春到,四季财源顺意来”“平安如意千日好 ,人顺家和万事兴”……15日,在广西河池市罗城仫佬族自治县民族文化广场,书法家挥毫泼墨 ,将满满的祝福倾注在笔端 ,一副副原创春联跃然纸上。

图为书法家在写春联。 廖光福 摄图为书法家在写春联 。 廖光福 摄

  春节临近 ,年味浓浓 ,岁添新彩。写春联、贴春联是春节的一大传统 ,人们喜欢用春联寄托对新年的希望与企盼 。当日 ,罗城县举行慈善公益免费赠春联活动。

图为书法家在写春联。 廖光福 摄图为书法家在写春联。 廖光福 摄

  应邀参加活动 的书法家及书法爱好者们根据民众需要,或用楷书、行书、隶书等字体为民众认真书写春联,笔走龙蛇 、酣畅飘逸、各显神韵 ,一副副散发着清新墨香、寓意美好的春联不断展现在大家面前,引来大家现场拍手叫好 ,多副春联不时被民众“相中” 。

书法家挥毫泼墨送祝福 。 廖光福 摄书法家挥毫泼墨送祝福 。 廖光福 摄

  罗城县是中国唯一的仫佬族自治县。近年来 ,该县深入实施文化惠民工程,完善农村文化基础设施 ,积极培育农村文化队伍 ,主动为民众提供文化服务,满足民众精神文化生活需求 。

书法家挥毫泼墨送祝福 。 廖光福 摄书法家挥毫泼墨送祝福 。 廖光福 摄图为活动现场 。 廖光福 摄图为活动现场 。 廖光福 摄

  据罗城县官方介绍 ,今年春节 ,为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,营造浓厚喜庆 的节日氛围 ,该县将举办2023春节“欢乐仫佬乡”“我们 的中国梦”文化进万家群众文化系列活动 ,内容包括“欢乐仫佬乡”春节联欢晚会、迎春书法美术作品展 、广场群众文化演出、“仫佬非遗赶大集” 、仫佬族走坡节民俗活动等。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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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期中国文学中的极美与极丑******

  作者:刘书刚(山东大学文学院副研究员)

  美与丑 是人们在日常生活 、艺术品鉴中都广泛使用的一对概念。作为艺术形式之一种 ,文学自然 是以美为尚的,俊美 的人物,精美的器物,赏心悦目 的风物景观 ,凡此种种历来 是文学书写的重要对象 。不过,触发审美愉悦的机制 是复杂 的 ,有时候,对一些丑陋怪奇 的事物 的精妙描写 ,同样也可让人在惊心骇目之后欢喜赞叹 ,审丑本身即是一种特殊 的审美方式 。在早期中国文学中,极美与极丑的书写即已大量存在,这类尝试既有助于拓展人们 的想象力,也可促进表达技艺 的提升 ,对于文学 的演进有极大的推动作用 。

  一

  古人很早就认识到美好之下往往暗藏凶险 。《左传》记载了一个曲折离奇 的桃色故事:夏姬是美色冠绝于世的一位奇女子 ,陈灵公及两位大臣孔宁、仪行父与之私通,身遭篡弑亡国之祸;楚庄王以平乱为由入陈 ,被掳回的夏姬又成为楚国君臣垂涎 、争夺的对象。最终,申公巫臣运用智术,携夏姬奔往晋国 ,为此他放弃了自己在楚国的一切,也让宗族陷入灾难 。夏姬 的女儿同样是天生尤物,叔向想要聘娶 ,母亲劝阻他 ,指出“甚美必有甚恶”。“天钟美于是 ,将必以是大有败也。”(《左传·昭公二十八年》)夏姬母女那惊人的颜值,与一众相关男性 的悲惨命运,无疑给当时人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。将灾祸归结于女色 ,对夏姬等女性并不公允 ,只 是 ,极美之物在散发出难以抵御 的魅惑的同时,也让人心生恐惧 ,这颇合乎常情 。

  叔向母亲阐述的美恶相生 ,主要是从现实经验中总结出 的祸福相倚之理 ,《老子》又将这些朴素的智慧 ,提炼为“天下皆知美之为美 ,斯恶已”(《老子》第二章)等警句。庄子则在极美 、极丑两端同时发力书写,借以阐发自己 的诸多思想,其另辟蹊径 的思考 ,与别具风姿 的文学风格正相适配 ,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 的篇章 。

  极美 、极丑的书写 ,都出现在庄子对得道之人,亦即所谓“神人”“至人” 的描绘中 。《逍遥游》篇中 的神人 是华美而曼妙 的:“藐姑射之山 ,有神人居焉,肌肤若冰雪 ,绰约若处子 。不食五谷 ,吸风饮露。乘云气,御飞龙,而游乎四海之外 。”这纯粹而高洁 的神人,居住在遥远的姑射之山 ,超脱于凡俗 的人间,游走在广阔的空间里,怡然自得,自如无碍。特别值得注意的 是 ,其他诸子所盛称的“圣人”,往往呈现为睿智深沉 的中老年男性 的样貌,唯独庄子笔下的神人 ,虽不能明确其性别 ,就其描述来看 ,无疑有着浓郁的女性色彩 。这种设定究竟有何深意 ,是庄子留给后人 的一个谜团,但寥寥数笔就勾勒出如此令人神往 的形象 ,无疑显示了他非凡 的语言天分 。

  饶有趣味的 是,在庄子笔下,很多境界极高 的人物又 是身体畸形、残缺而丑陋 的 。《德充符》篇中集中描写了这类人物 ,他们寄托着庄子的人格理想 ,却有着奇怪 的样貌。王骀为兀者 ,不知是因为先天的残疾,还是后天的处世不谨招致祸患而丧失一足,但其弟子徒属竟然跟孔子一样多,他的魅力究竟来自何处 ?更夸张 的是哀骀它,他“以恶骇天下” ,奇丑无比 ,“丈夫与之处者,思而不能去也。妇人见之,请于父母曰‘与为人妻宁为夫子妾’者 ,十数而未止也 。”男子追随他不忍离去 ,女子甘愿为其做妾 ,这莫名其妙 的吸引力 ,与其无与伦比 的丑恶 ,形成强烈 的反差 。至于“闉跂支离无唇”“甕[~符号~]大瘿”等人 ,从名字就可看出形体 的怪异 ,或身形卷曲没有嘴唇 ,或长有恶瘤大如甕[~符号~],但他们都让拥有权势的君主一见倾心 。显然 ,庄子试图以此表明 ,外在的形貌无足轻重 ,这些怪人之所以有奇异的魅力 ,是因为他们内在完满充足 的德行。

  身体的畸形 、残缺,有时来自造化那无可抗拒 的伟力 。庄子对于宇宙万物无休无止 的运转有着深刻 的认识 ,每一个个体,都裹挟在无穷无尽 的变化中 ,都难免经历不知缘由 、不可预测的变形记 。他描写过一个叫子舆 的人 ,因为一场大病 ,变得“曲偻发背,上有五管,颐隐于齐,肩高于顶 ,句赘指天 ,阴阳之气有沴” 。由于佝偻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,他的脸颊低垂到肚脐处,肩膀高于头顶,五脏六腑因此都在身体上端,体内 的阴阳之气也紊乱无序。但他“心闲而无事,跰[~符号~]而鉴于井 ,曰:‘嗟乎!夫造物者又将以予为此拘拘也 !’”(《庄子·大宗师》)他知道,这丑陋由造物赋予 ,与其不接受,甚至心生厌恶 ,何如以审美 的心态 ,来观察造物那不可思议的创造力。庄子常以“观化” 的态度来面对天地自然 ,变化本为世界之常态,降临在自己身上又何足为怪 ;而形体 的转变越是丑陋,越 是不忍直视,就越能凸显体道之人安时处顺的淡然。

  庄子十分关注美、丑之间相反相成 的关系,并质疑人们区分美丑的标准 。何为美?何为丑 ?种种据以评断的原则 ,往往不过是个人 的偏见。他用一个让人忍俊不禁 的例子来说明这点:“猨猵狙以为雌,麋与鹿交 ,[~符号~]与鱼游 。毛嫱丽姬 ,人之所美也;鱼见之深入 ,鸟见之高飞,麋鹿见之决骤 。”(《庄子·齐物论》)猿猴与猵狙为匹偶,麋与鹿、[~符号~]与鱼相交 ,举世称艳 的美女,在鸟兽眼中却 是可怕的怪物,所谓 的沉鱼落雁,实际上是避之唯恐不及 。与此同理 ,每个人都有其喜好 ,有各自 的审美标准,如果强迫别人与自己一致,或者自以为美,就会让人感到厌烦 。“阳子之宋 ,宿于逆旅。逆旅人有妾二人,其一人美 ,其一人恶,恶者贵而美者贱。阳子问其故,逆旅小子对曰:‘其美者自美 ,吾不知其美也;其恶者自恶 ,吾不知其恶也 。’”(《山木》)以美自居,甚至以此自傲,谁能跟这类人相处而不感到别扭 、尴尬呢 ?庄子力证美 、丑之别并无一定之规 , 是想提醒人们注意事物无比丰富 的差异性 ,每一种存在物都有其天然 的价值 。

  神人、至人等不妨美得惊人,也不妨丑得骇人,这本身就说明 ,美、丑之类的区别在庄子心中并不重要,它们不过 是人们强加于事物 的,何尝损益事物之本真 。虽然无所偏颇 ,但整体而言,极美与极丑之间,庄子书写后者时花费了更多笔墨,因为这有助于他破除人们 的常识与偏见。虽以丑陋为描绘对象 ,但他纵横肆意的想象力和恣纵鼓舞的行文 ,无疑制造了一道奇崛 的文学景观 ,闻一多先生即盛赞庄子写丑 ,说他开出了中国文学中“以丑为美” 的新境界。

  二

  庄子在文学上才华天纵,但书写极美、极丑 的想法,未必 是其一人独创,或许 是受到了战国时代的娱乐文化和文学风气的影响 。姑射之山上的神人为何富有女性色彩 ,缘由颇难确定 ,但在摹写极美 的文学传统中,美女本就 是一个最为重要 的书写对象。这是自然而然的现象,女性是生活中最常见的美好 ,女色又是王侯贵族的一种重要消遣之物,呈现其姣好面容 、要袅身姿和动人情态 ,自 是文学 的题中之义,对于一些偏于通俗 、助人欢乐的文体而言更 是如此 。庄子之后不久,宋玉就以描摹美人绝色 的赋作为自己赢得了声望,也为文学史增添了新 的华彩 。

  《高唐赋》《神女赋》无疑 是宋玉用力最深 的赋作。两赋情节 、文势相连一贯,实可视作上下二篇。《高唐赋》叙述楚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 ,观览变幻莫测的云气,宋玉称其为巫山神女所幻化 ,而神女又曾向楚之先王自荐枕席。以云气为神女化身 ,或是因为女子那难以捉摸 ,又缭绕缠绵的魅力,正与云气相类。不过,此赋的主体部分转向了对高唐自然景观 的描写 ,在《神女赋》中,宋玉才纵笔描摹又在楚王梦中现身的神女 。赋中 ,楚王先复述了梦中所见:“其始来也,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 ;其少进也,皎若明月舒其光 。须臾之间 ,美貌横生 。晔兮如华,温乎如莹。五色并驰 ,不可殚形。详而视之 ,夺人目精。”神女之来 ,如日月一般让楚王 的眼前充满光亮,细细查看,又是如花似玉 、五色相宣 ,令人目不暇接,令人心驰神荡。

  楚王又令宋玉以赋写形,试图保留这短暂 的印象:“其状峨峨,何可极言。貌丰盈以庄姝兮 ,苞温润之玉颜 。眸子炯其精朗兮,瞭多美而可观。眉联娟以蛾扬兮 ,朱唇的其若丹 。素质干之醲实兮 ,志解泰而体闲。既姽婳于幽静兮 ,又婆娑乎人间 。”通过对其身体各个部位的铺写 ,宋玉尽可能地展现神女形貌 的每一个细节,这位翩然入梦 的女性完美无瑕 ,几乎荟萃了时人对女性之美的所有想象 。楚王、宋玉的先后描述 ,实际是将神女一人容貌做两番描写 ,更便于作者铺排笔阵、倾泻词源 ,宋玉也确实不遗余力地展现了自己巨大的词汇量和骋词造句的能力。这种无所不及 、纤悉必具的写生留影 ,既 是赋体 的典型修辞特色 ,也能满足作者的炫才之心。此后,巫山云雨成为成语,不知承载着多少狎思和欲望 。

  早期赋作多与宫廷娱乐活动有关,赋之一体原本有俳谐轻俗 的特质。虽然语涉狭邪 ,高唐 、神女二赋 的行文实际十分文雅 ,神女虽入楚王梦中 ,却能以礼自持 ,让楚王空留怅惘,可见宋玉已开始尝试提升赋体品格 。相较而言,《登徒子好色赋》更能彰显极言美色 的风气与当时游娱文化之间的关联,并且,极美之外 ,此篇也着笔于极丑一面,美、丑两面双峰并峙,相映成趣 。

  登徒子向楚王诋毁宋玉好色 ,这是一个充满谐趣 的场景 ,宋玉则从容辩解。他说自己东家有女 ,“增之一分则太长,减之一分则太短 ;著粉则太白 ,施朱则太赤 。眉如翠羽,肌如白雪 ;腰如束素,齿如含贝 。嫣然一笑,惑阳城 ,迷下蔡。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,至今未许也” 。这位女子美得恰到好处 ,不假朱粉之修饰而天生丽质 ,但她越不可方物,就越能证明宋玉立身之谨严 。至于登徒子,“其妻蓬头挛耳,齞唇历齿,旁行踽偻 ,又疥且痔。登徒子悦之 ,使有五子”。面对如斯丑妇尚不能克制欲望 ,究竟是谁好色,一目了然。宋玉夸张的自辩和夸诞 的反击 ,无疑有让观者捧腹 的效果 。

  书写极美 是文学之当行本色,书写极丑则反映了追求谐谑 的恶趣味。但这并非宋玉偶然涉笔 ,在当时 的娱乐活动中 ,说丑与称美一样 ,可能都十分常见,为人喜爱 。北京大学所藏西汉竹书中 ,有一篇名为《妄稽》的俗赋 ,可以证明极美 、极丑 的书写 ,在汉代仍然相当流行。

  赋中 ,容貌德行俱佳 的名族少年周春,在父母 的安排下娶妄稽为妻 ,而妄稽的丑恶触目惊心 ,令人不敢直视 :“妄稽为人 ,甚丑以恶。肿肵广肺 ,垂颡折额。臂夭八寸 ,指长二尺 。股不盈骈,胫大五握 。蔑畛领腋,食既相泽 。勺乳绳萦 ,坐肄于席 。尻若冣笱,膞膌格格 。目若别杏 ,蓬髪颇白。年始十五 ,面尽魿腊 。足若悬姜 ,胫若棪株 。身若猬棘 ,必好抱躯。口臭腐鼠 ,必欲钳须。”即使想象力再充沛,恐怕也无法通过这大段的排比文字 ,在脑海中复原出妄稽 的面貌,她几乎是一个全无人形 的怪物 。周春无法忍受与其一起生活 ,又纳虞士为妾,而虞士则是一位秀出人伦的美女:“色若春荣 ,身类[~符号~]素 。赤唇白齿 ,长颈宜顾 。□泽比丽 ,甚善行步 。□□□……出辞和暇。手若阴蓬,足若踹卵 。丰肉小骨,微细比转 。眺目钩折 ,蚁犂睫管 。”她让周春一见钟情 ,也得到万千宠爱 。

  妄稽不仅容貌丑陋 ,还既妒且悍。尽管虞士一再示好示弱,她还 是不能接受妻妾共处 的生活,对虞士大加迫害,此赋 的情节也因此越来越离奇。为了使虞士免于灾难,周春甚至为其建造了一个坚固 的堡垒 ,然而,在他外出之际 ,墉墙之坚,重门之深 ,还 是阻挡不了妄稽 的入侵 。她劫走虞士,大加捶笞,虞士命悬一线 ,幸而周春及时赶回 ,方才逃得性命 。值得注意 的是 ,妄稽之丑与虞士之美,赋中都一写再写 ,极力铺衍 。美 、丑甚至有了相互催发的效果:妄稽越 是丑拙暴虐,虞士就越发楚楚可怜。

  这个看起来无法收场 的故事,以妄稽病死终结 ,临终之际,她因为自己的残暴而露出悔意 。周春为何会娶妄稽?此赋 的一些情节事理上难以索解。不过 ,“妄稽”即无稽之意 ,表明此赋纯属虚构 ,并无意于讲述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 。对于当时 的读者或观众而言,从极美 、极丑的反差中 ,从丑妇作怪的戏剧性情节里获得愉悦,才是赋作最主要的功能 ,此篇因此具有极其强烈的戏谑 、调笑色彩 。《妄稽》篇已有残缺,据整理者推算 ,原文当有三千余字,篇幅不可谓短,堪称早期文学中极美、极丑书写 的集成之作 。

  在赋体文学中 ,摹写美人是一个经典题材,宋玉之后,曹植《洛神赋》最为知名。同样值得注意的是,丑妇书写在赋体中也代有所作 ,甚至不乏佳构。相传潘越即有《丑妇赋》 ,可惜已经亡佚,敦煌文献中则保存了赵洽《丑妇赋》与《丑女缘起》等篇,明清之时,仍有人以此为题进行创作 。必须承认 ,无论 是书写美人还是丑妇 ,都有物化女性 的嫌疑 ,但作为一个源远流长 的文学传统 ,这些书写既为文人提供了炫耀才华的契机,也给读者带来开怀一笑 的愉悦。

  极美、极丑 的书写 ,庄子借之阐发哲思,破解人们 的执念和偏见,《妄稽》作为一篇故事赋 ,主要功能在于取悦观众 、佐人清欢,至于宋玉,他 的赋作有偏向于俗 的一面,也有化俗为雅 的努力。总之,这组题材出入雅俗之间 ,有着丰富 的面向和多样 的精彩 。进一步说,极美、极丑 的意象在早期中国文学中实际有广泛的存在。《诗经》中有“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” 的硕人 ,也有肮脏的籧篨 、戚施;屈原作品中大量存在 的香草美人与粪壤萧艾,也是用美、丑 的对比,来形容诗人与污浊尘世的格格不入 。推想事物的极端状态并极力描写 , 是思维与语言的双重实验,会迫使学人才士们神思飞扬,也要求撰文者提升表达技艺和修辞功力 ,这无疑有助于拓展文学 的疆域 ,推动文学史的前进和发展 。

  《光明日报》( 2023年01月09日 13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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